不可能不知道吧?
想到这里,傅来英的心沉了沉,那股子对程知夏的眷恋喜爱都跟着淡去了。
怪不得程知礼恨意弥天,怪不得他要用尽一切手段复仇。
当然,傅来英理解归理解,却很讨厌自己被利用。
他堂堂傅氏的继承人,从小到大几乎从未有过挫折,但程知礼却让他第一次品尝到挫败的滋味。
傅来英莫名很想叹气。
他抬手,食指指尖点在了程知礼的眉心,似是想将那皱纹抹平。
日上中天。
每到周末,程知礼都会去凤霞里。
今天是周六,按理他早该醒了,但也不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还是床太软,他竟然睡到大中午才醒来。
“嗯——”程知礼婴儿似的蜷成一团,闭着眼不想起床。
“醒了就放开我。”傅来英冷漠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程知礼一愣,睁开眼,就发现自己跟傅来英连体婴一般紧紧贴在一起,而他那双手跟粘了502似的牢牢抱住傅来英的腰。
程知礼呆了几秒才松手。
唔,原来他喜欢抱着东西睡觉啊。这习惯他也是第一次知道。
思索间,傅来英已经坐起身,说:“我去洗脸。”
“哦。”程知礼应了一声,赤脚下床,忽然感觉脑袋懵了一下,腿一软就坐回床上。
傅来英正好站在床边,见他神思不属,下意识地皱眉:“怎么了?”
程知礼只是摇头。
妈蛋,该不会只要不跟傅来英做,就会一直贫血吧?今天他还要出门呢,要是晕倒在马路上那就好玩了。
程知礼心里吐着槽,面上却淡定无比。
“你……”傅来英皱眉看着他,“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