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真和老师说了这事,彭雪帆还会受到牵连。她自问没有二十四小时保护人的能力。
“学神,求你了。”
彭雪帆姿态越发的卑微,鹿听晚能感觉到她怕得在发抖。
鹿听晚其实很想告诉彭雪帆,一味地忍让退避,只会让恶人变本加厉。
她经历过那些,她都知道。
稿子丢了,是既定的事实。现在来说这些,也挽回不了什么。
“好了,你别哭了。”鹿听晚长叹了口气,还是耐不住心软,“我今天没听见什么。”
账会算,但是她不想牵扯到别人。
彭雪帆猛地抬起头,“谢谢你!”
“没必要。”鹿听晚想了想,还是嘱咐了两句,“如果你有什么困难,可以来找我的。”
“学神……”彭雪帆眼泪不断往下掉,“你真的,太好了。”
“我们没有什么不同的。”鹿听晚轻轻帮她擦着眼泪,“雪帆,真的怕的话,”
“要自己变强呀。”
演讲比赛,待赛区准备得再好也还是会传点声音出来。
鹿听晚被吵得头疼,直接拿出耳机带上,那首钢琴曲灵动的旋律又开始缓缓响起,似是能安抚了心思的烦躁一般。
她今天嗓子的状态也差不多了,不至于影响到她今天的演讲。
鹿听晚指尖跟着音符落下的节奏率律动。
耳边的音乐忽然中断,从上方伸出来了一只手,直接拿下了她的耳机。
鹿听晚皱眉,还多了一阵浓重的香水味,她的视线顺着手的方向看去。
蒋怡文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,那件红色的小短裙张扬,她扬了扬眉,“学神还不准备吗?”
“你怎么这么烦?”鹿听晚从她的手里拿回耳机线,语气带着不耐烦,“要闹事?”
蒋怡文得意,“忘了告诉你了,今天评委之一是我小叔叔。”
所以她才能进来到休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