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外人在,谢书云总算能好好的抒发一下内心疑惑了。
“小晚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你和大佬,是不是有点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秘密!”
鹿听晚小声道:“哪有什么秘密。”
“没有秘密才怪。”谢书云说,“昨天大佬去找你的时候,真的是急疯了,说话的语气也是真的吓人,就是那种‘找不到你,他就要顺带一起弄死我’的感觉。”
“……他不会。”
“那是对你不会,我感觉除了你,他对谁都会。”
鹿听晚本来想反驳,半天也找不出一句能反驳的例子,也干脆不回了。
两人一路边走边聊,谢书云平常就是个说起话来听不下的姑娘,见鹿听晚不怎么回,单口相声说得更是精彩。
谢书云蹦蹦跳跳地走在鹿听晚的面前,她倒退着走路,音调兴奋得很,“我还是觉得不对劲。”
一路走到教室门口,A班午休来的人少,一般也都是些好学生爱教室里学习,这会静得很。
谢书云因为看不见,还在往后走。
鹿听晚拉住她,“小云,停下。”
“小晚你是不是心虚了!是不是被我戳中了少女心事!是不是有那么点小慌张!”
“……”
鹿听晚失笑,刚刚想张唇说话,便听到了来自谢书云同学的另一个是不是——
她和谢书云是算是从小玩到大。
鹿听晚深知谢书云同学做事的准则,那就是没有什么准则,一向以胡来为主,没有最离谱,只有更离谱。
时至今日,鹿听晚也不知是体验过了多少次为谢书云强行圆场的经历。
拿最近的说,那个“腹肌上睡觉觉”,至今仍让鹿听晚记忆犹新。
但是她是没有想到,下一个离谱会来得这么快。
教室门口,女孩子的声音兴奋,说话的声音道最后,尾音的音高直线上升,像是在要破音的边缘徘徊,“小晚,你是不是瞒着我偷偷和大佬搞上了!”
最后那三个字音,像是魔音绕耳,“嘭”的一下,在脑海里闹出三百六十度的循环播放音效。
鹿听晚仔细回忆了一下她说了些什么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