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蓟州穿一件白色上衣,神情严肃地站在檐下,待看见她出来时,才换上一副微微带笑的面孔,“什么时候到的?”
“刚到。”
“请的年假?准备待几天?”
“两天吧。”
“昨天你陪我妈去医院做手术,情况怎么样?”
沈渔被这热气袭得一身汗,心下焦躁,“先找个凉快地方吧。”
陈蓟州说学校附近新开一家烤肉店,带她过去试一试,正好离这儿近。
两侧行道树遮不了阳光,沈渔后悔昨天晚上收拾行李没把阳伞放进去,且方才出门之前应当把防晒霜涂得更厚些,她轻易晒不黑,但很容易晒伤。
走出一阵,皮肤便有些泛红征兆,背上汗如雨注。
而陈蓟州边走,边再次问及陈妈妈昨天手术的情况。
沈渔脚步一顿。
“怎么了?”陈蓟州也跟着停下,略感莫名地望着她。
“没什么。”沈渔暗叹一声气,为他的毫无眼力价。临走的时候,她撂话说自己是来吵架的,但等见了面,她发现自己彻底失去了吵架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