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潼冷酷无情姿态:“你不如去打听,这附近整租都是什么价格。再抱怨一句,加一千。”
三人略作收拾,出门了。
路上,不待沈渔多问,李宽已然竹筒倒豆子般交代完前因后果:他一听说陆明潼回国,就积极联系,拉他入伙。谁料这狗东西斩钉截铁的不同意,倒是听闻他们在找房,反过来讹了一笔房租。
陆明潼冷声:“合同签了,押一付三你给了吗?”
李宽:“好兄弟还把账算得这么清楚,多生分。”
沈渔在旁听得笑不可遏。
高兴是因为,她总担心陆明潼自我封闭,如今看来并非如此,至少,他跟李宽的友谊还一直延续。
四人在烧烤摊子坐一桌。
李宽拿上点菜单,似有所顾及,点的那点东西明显不够塞牙缝。
沈渔笑说:“尽管点,别客气。”
李宽拿目光去瞥陆明潼,直到后者发了话,“让你点你就点。”这才把那单子上的类目大半都勾上。
夏日的烧烤摊烟熏火燎,暑气之外再添一重热。
旁边支一个巨大的电风扇,只在转动过来的时候,那叶片才送来一点风,但完全没有凉意。
先送上来四十串签签羊肉,三人都是男生,且干了整天的活儿,饥肠辘辘。风卷残云之势,一下就消灭干净。
陆明潼从他们手中夺下了几串,递给沈渔。
“你吃吧,我在爷爷那儿吃过晚饭了。”
一会儿,老板送上来几瓶冰镇啤酒。
李宽捏着酒瓶子在桌沿上磕掉瓶盖,拿一只一次性塑料杯,斟满了先递给沈渔。
却叫陆明潼截了去,“她不能喝。”
李宽挑挑眉。
嗬。
便有心逗他俩,“沈渔姐不喝也行,她的你来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