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特别想帮助的人吗?”骆承东问。
“留守儿童或者孤儿吧。”林落婵认为孩子是世界上最容易受伤害且无力对抗的人。她非常喜欢孩子,每每看到儿童受伤害,她都很心痛。
“嗯,我来找人管理慈善机构。落落,你安心在学校就行。”
两人就这事聊了很久,甚至一起去书房开始写计划书。
这次骆承东换上没有靠背的转椅,让林落婵靠着他的后背玩,主动把左手递给她。
一切就像之前那样。
她一边玩他的手,一边说自己的想法,他单手打字,记录下来。这是两人第一次一块完成一个项目,发现很有默契。
基本上一方提出一个观点,另一方觉得很不错,就立刻写下来。
本来还很温馨的画面被一个电话打破。
欧洲来的电话,看到号码,骆承东的脸色一秒就变了。
林落婵起身,站在骆承东旁边,紧张地听电话。
爷爷又在被抢救中。如过去那样,骆承东接到电话,世界就不转了,僵直地坐在椅子上。
太阳穴突突跳,直觉这次不太好。
在等电话的过程中,林落婵在一边无言陪伴,握住他冰凉潮湿的双手,企图给他一点温暖。同时在心里祈祷,这个时候需要寻找一些东西来支撑自己。
不管爷爷之前怎么对待骆承东的,爷爷是他目前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。他此刻能记得的也只有爷爷的好。
一个小时后电话响起,医生很简短的说了几句话。
林落婵的眼泪一下流下来,没有任何缓冲。
骆承东还是一动不动坐着,过了两分钟,“落落,帮我打电话给柳牧。”
这会他已经没办法拨号码了,说这句话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