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约你出去做什么?培养感情?”
“差不多是这样,还说跟我谈个交易,说我以后要是能够配合他,那么,结婚以后或是结婚前就会放我自由。”
“你答应他了?”
“当时情况要是不答应,我现在可能还在竹林阁。”
何卓伦了解方启舟的手段:“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做?难道真要出去跟他—起约会?”
“看情况再说吧,我现在暂时还不想让武伯他们知道我跟方家的关系,这会让他们对我产生排斥,也会对我们之间产生一种阻碍。”
何卓伦眯了眯眼,不语,让人无法看透他在想什么。
郎言问:“你好像不意外他在竹林阁?”
“只要音心在的地方,他必会出现,而且,有好几次都提前装上qiè • tīng • qì偷听我跟音心说话。”何卓伦讥弄的勾了勾唇:“他以为自己做得天一无缝,却没有想到是我只是不想揭穿他而已。”
他跟音心之间,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事,就任方启舟去了。
“我觉得你好像一直在让着方启舟,应该说是让着方家的人,就像上次他到你公司来找你,简直就像你的少爷,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,还有方老爷子请你吃饭,你也没有拒绝他的敬酒,这是为什么?”
何卓伦双手插在裤袋,倚靠在车上,沉默片刻才说:“这是我们何家的祖训。”
郎言疑惑:“祖训?”
“嗯,这事要从200多年前说起,我们何家的祖先原本只是一个小乞丐,每天都要到街上行乞才能勉强渡日,后面,遭遇了战乱和百年难得一遇的旱灾。当时,秋粮完全绝收,大旱导致蝗虫遍地,蝗虫过境后,大地连_点绿色都不留,短短半年时间,就饿死了许多人,我们何家祖先也因为没吃的,大病一场,差点死在大街上,幸得方家祖先出手相救,我们祖先才逃过一劫,之后,我们祖先就留在方家做事,方家祖先对我们祖先如待亲人一般极为信任,不仅教我们祖先读书写字,还把方家一部份生意交给我们祖先打理,直到方家祖先去世,由方家祖先的儿子接手家族事业,方家祖先的儿子听进小人谗言,认为我们祖先想要夺方家产业,便对我们祖先就赶尽杀绝。我们祖先为了保护孩子,只能带着一部份亲信离开方家,自创门户,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,我们跟方家结下恩怨,但是,我们祖先念及方家袓先的大恩情,就留有遗训,在不得已的情况下,何家的人不得对方家出手,如果方家有难,还得出手相助,可是,我们何家与方家的关系越来越僵,出手相助是不可能的,所以,也只能尽量忍着不与他们出手。”
郎言没有想到何家和方家还有这样的渊源:“原来这样。”
“那天跟方老爷子吃饭,也是因为他一直提到当年的事情,才会没有拒绝他敬的酒。”
郎言轻呵:“我看你们之所以越闹越僵,是因为你们何家原本是他们家的家奴,却混得比他们越来越好,心里生产了妒忌才会这样的吧。”
“确实也有一点这样的原因。”
郎言走到何卓伦旁边靠着:“今天吃饭的时候,方启舟偷听到你跟蒋小姐要结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?”
何卓伦拧了拧眉:“她说我爷爷想要我们两人登记结婚,但是,我拒绝了,我说我们不合适,原本想再跟她说清楚一点,她就哭着跑了,现在人已回到蒋家。”
“她把何老爷子都搬出来了,那应该是何老爷子的意思,不然,她一个女孩子不可能先提出结婚这事。”
“嗯……”
何卓伦想再说些什么,手机响起,见是他爷爷打来的,立刻按下接听键郎言挑了挑。
刚说曹操,曹操就打电话来了,应该是为蒋音心的事情而来。
手机里的何老爷子也不知道说了什么,何卓伦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,然后,对郎言说道:“我爷爷让我回本家一趟,今晚就不回来了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
这时,武术从别墅里走了出来:“少爷,老爷让我陪你回家一趟。”何卓伦点点头,与他坐上车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