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曰,,
疋。
王瑞霖离开房间,郎言不知不觉地打开手机,盯着屏保上的山水图片渐渐出神,原本放的是何卓伦的相片,但是,在他受伤醒来之前,却被李圣溢他们给偷偷换成山水图。
他打开屏保,看着相册两字,指尖却迟迟未按下去,最终,还是把手机收了起来。
郎言捂着隐隐发疼的胸口,叹息一声。
说好要忘记的,就要彻底忘记。
就像李圣溢他们说的,也许下一个会更好。
郎言在别墅里又安静地休息三天,等医生确定他身体已经没有大碍才去见芙拉,不过,两个月内,不能使用右手,更不能让右手提重物。
芙拉快有一个月没有见到郎言,所以,见到他的时候特别开心,一直粘在他的身上不愿意放开:“郎,我不要实验室了。”
郎言用手指顺了顺她背后的头发,问:“为什么?你不是一直想要实验室搞其他研究吗?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