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月的花销,都是他出的,真心觉得自己养了一个儿子。
“对,你就是欠我的。”卜卜醉熏熏的打了一个嗝:“可是,我也欠你的,二十年前就欠你的。”
郎言拧起眉头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什么叫二十年前就欠他的。
“什么意思?就是我跟烈森上了床后,他脑子里还是想着你,这不是我欠你的,那又是什么吗?”
郎言惊讶地挑了挑眉:“你跟烈森上床了?”
“对,上床了,你教我的,灌醉他,再上他。”
“你上了他?”郎言更吃惊:“你确定是你上了他?不是他上了你?”
就算烈森喝醉,应该也不可能被卜卜上吧?
除非烈森醉到不省人事,已经醉死过去,没了反应。
卜卜肯定道:“我确定是我上了他,你不要小看我,我也有小兄弟帮我搞定他的。”
“……”郎言不自觉地往他下身看了看。
“虽然我后面睡着了,但是,我非常肯定自己压在他的上面。”
郎言嘴角抽了抽。
压在上面就是一定是上了对方吗?
这是什么谬论?
“那你来我这里是在炫耀你跟烈森上床的事吗?”
刚才烈森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,不会是因为跟卜卜上了床后,觉得对不起他吧?
卜卜松开他的衣领,难过道:“我怕他会杀了我,所以,就躲到这里来了。”
“为什么要选择躲到这里?你可以回家或是躲到其他地方的。”
“只有躲到这里,烈森才不敢进来找人,因为他怕你知道他跟我上床的事后不跟他结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