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这么不懂得珍惜自己。”何卓伦心疼地将它们放在嘴边轻轻的亲了一口,如同吻在了心尖上,郎言的心迅速加快跳动。
何卓伦一边把药涂抹在他的手心,一边轻声说道:“从现在开始,别再碰水,知道吗?”这双手对郎言真的很重要,不管是弹钢琴,还是画画和使用电脑都需要用上双手,所以,不能让它们伤着。
郎言默默地抬起头看着他俊美的脸,垂下眼毛如两把小黑扇轻轻扇动,本来就不平静的心被撩拨到更加难以平复,甚至想要把人压到床上,对漂亮的薄唇狠狠蹂躏一番。
他越看身体就越燥热,就算移开眼目,对方呼出的鼻息也会不时的挑逗着他仅剩的自制力,而某个地方就像一把亮出来的宝剑,唰的一下,支起一个帐篷。
郎言不自在动了动身体,闻着从男人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诱人香味,下面是越来越硬,涨得他特别的难受。
正在低头上药的何卓伦自然注意到这一点,黑眸闪过笑意,不动声色的继续上药。
等涂好药,郎言立马就起身走进卫生间,后面跟进来的何卓伦赶紧把门挡了下来。
“你的手刚涂了药,不能乱动。”他飞快从背后抱住郎言,大手钻进到睡裤里面:“让我来帮你。”
性感沙哑的嗓音像魔音蛊惑着郎言,身体一阵酥软:“不行,我们……”
“嘘,别说话。”何卓伦一边帮他着撸下面,一边亲吻耳涡,用低哑的声音迷惑他:“我只是帮你释放出来,绝对不会做太多你不喜欢的事情,乖,你只要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就好。”郎言的身体特别的诚实,在他大手的套弄下,不自觉地往前挺了挺,何况抱着他的还是他喜欢的人,更加难以自拔,最后的一丝自制力就像被剪断的弦,再也克制不住地发出shen • yin:“快,快点。”
何卓伦的眸光越发深热,亲吻的动作也越发狂烈粗鲁,手的运律也越来越快,已经有很长没有发泄的过郎言,在他的帮忙下,很快就得到释放。
何卓伦看到又多又浓稠的白色液体,感到特别的满意,可见怀里的人跟他一样很久没有做
过。
他吻了吻郎言的耳边:“你先出去。”
郎言看眼他肿胀的小兄弟,犹豫一下,转身离开卫生间,不久,里面就传出粗喘的shen • yin声,让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他再次感到下面又要蠢蠢欲动。
他赶紧拿起被子往头上一盖,不要再去听到卫生间的声音。
十分钟后,何卓伦才从卫生间出来,上床亲了亲露在被外头发,然后,连被带人地抱在怀里,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。
今晚,他会有一个好梦的。
第二天早上,郎言醒来时,看到近在眼前的熟悉俊容,眼底闪过一抹复杂,也不知道把这个男人放进屋里到底是对还是错。
他轻手轻脚的拿走腰上的手臂,起身到花园里锻炼,接着,注意到坐在休息坐椅上的一名
老人家一直在看着他跑步,而且,不管他跑到哪都能感觉到那道视线。
郎言只好停下脚步看向那位老人家,发现对方竟是在御园花园里遇见过的老伯。
他惊讶地走过去:“老伯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老人家脸上扬开一抹欣喜:“小伙子,果然是你,我刚才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,对了,你不是住在御园吗?怎么会跑来这里锻炼?”
郎言笑笑,简单解释:“我搬到这里住了。”
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别墅:“033号别墅就是我的,欢迎老伯随时过来。”
“难怪我前段时到你们说别墅找人,都找不到人,原来是搬走了。”
郎言不想提御园的事,就转开话问:“老伯,你呢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我孙子住在这里,就搬到这边住了,没有想到我们竟然有这么有缘份,又相遇了。”
“你孙子同意跟你一起住了?”
老人家神色一暗,摇摇头:“是我硬要搬进去的,前段时间还让他跟那个人订婚,可是,我孙子已经有了喜欢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