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开车,谁信啊?想住在这里就直说。”郎言推开枕在肩膀上有头:“好了,你去外面等着,我很快就能煮好。”
何卓伦走到厨房门口,看着他忙碌的身影,问道:“我听说孙氏的孙老太爷把你告上了法
庭。”
“他们只是不甘心孙老太太股份都给了我们,就想告我伪造遗嘱拿回股份。”郎言一脸无所谓说道:“随便他们折腾去,反正孙氏迟早会落在我的手里。”
“要我帮忙吗?”
“好啊,反正我现在人手不足。”
“在帮忙之前,你今晚洗好身子,等朕来临幸你。”
郎言:“……”郎言的警告和教训起了作用,郎勇没有再出现何氏大楼,也没有到住处骚扰孙美,好像真的害怕郎言会算计他,每天躲家里不出门,吃饭都是叫外卖。
据监视郎勇的人回报,外卖送到门口的时候,郎勇都非常小心翼翼,确定没有危险才会开门,日子过得提心吊胆的。
孙家的日子也不好过,想要买通官司的有关人员打赢官司,可是,不是处处碰壁,就是被拒之门外,仿佛他们是瘟疫似的,避之不及,没有人敢搭理他们孙家。
就连派出去偷遗嘱的人都负伤回来,甚至险些丢了性命,到现在别说没有看到遗嘱,就连靠近保管遗嘱的章律师的机会都没有,真是急死了孙家的人。
“爸,我们真是小看姓郎那小子,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让那些人把我们拒在门外,连面都不见。”孙鑫气得用力坐到沙发上。
孙老太爷拧起眉头:“私底下给他们塞钱也不要吗?”
“不要,而且,一见到我们或是我们的人就像大难临头,不是躲着,就是称有急事离开,走得特别匆忙,连听我们说话的意愿都没有。”
孙老太爷握紧拐杖:“竟然有这事。”
他想了想:“你说会不会是当年买他的人帮的忙?”
孙鑫惊讶瞪大眼睛:“爸,你是说方家吗?”
孙老太爷迅速看眼坐在另一边的孙子,轻咳一声,警告儿子不要在孙子面前说这事。
孙鑫看眼自家儿子,沉下声道:“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,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,现在郎言都回来跟我们抢股份了,瞒着又有什么用,何不说出来,多个人知道多出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