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要带他去哪里?”
郎言笑着解释:“它跟我养的狗狗是伴侣,现在带它回我家,去见它老婆和孩子。”
“原来这样。”
大家各自上了车,陆老不忘提醒,降下车子,对准备上跑车的人郎言喊道:“郎,有空记得打我电话。”
纪老也跟着喊道:“也记得抽空跟我下盘棋,我已经好久没有跟你对弈了,手特别痒。”“好,没有问题。”
何卓伦挑了挑眉,挺惊讶郎言能跟几位老爷子能够处得这么愉快。
郎言坐上自己的跑车,对何卓伦勾了勾食指。
何卓伦弯身探进窗里。
郎言亲了亲他嘴角:“晚安,过两天再联系。”
何卓伦捏住他的下鄂:“不是说今晚任我品尝的吗?”
“你跟你爷爷应该有很多话要说,品尝的事等过两天再补偿你。”
何卓伦实在不舍得叹口气:“开车小心点,别太快了。”
“口辱、”
郎言离开后,何卓伦把宾客一一送走回到大厅,就看到何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发呆:“爷爷
”
何老爷子听到脚步声,叹口气:“郎言回去了?”
在得知郎言才是他们要找的人后,心里一直都没有平复过来,仍觉得震惊和不可思议,甚至觉得他们错过了很多。如果当年他们找到的是郎言,就不会跟孙子分开住了。
“口辱、”
何卓伦坐到何老爷子身旁。
何老爷子看着他:“卜卜有没有跟你们说了当年的事情?”
“说了。”何卓伦想到自己不用再担心会克死郎言,嘴角弯了弯,勾起了浅浅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