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瞪他,“还真有人出事,连命都没了的,那小子和你一样,死倔。”
小黄毛一噎,语气停顿几秒,“……真的啊?”
医生有医生的职业道德,老大夫没多说,给他开具不能参赛的建议条,被小黄毛拦住。最后被磨没了性子,开出临时服用的镇痛药,“我开出的药可以吃,你自己带的药千万不能吃,听见没?”
小黄毛想起体检前的注意事项,“大夫你这是害我吧?!镇痛剂里有违禁成分吧!”
老大夫开具的药系统自动生成记录,费口舌解释一通,小黄毛才安心离开。
他出门看见贺随,猝不及防被吓到,下意识藏起手里的药,壮着胆子问:“你怎么在这?”
贺随轻飘飘和他对视一眼,随即进门,顺便把门关上。
老大夫推了推眼镜,问:“你有什么毛病啊?”
贺随将手里的纸递到医生面前,答非所问道:“大夫,你刚才说的出事的人,可以具体说一说吗?”
他的语气太恳切,引得老大夫抬头望过去。
男人眸光深沉,漆黑的眼瞳中酝酿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。
老大夫低下头看病历,慢悠悠说:“都过去那么多年了,早就记不清了。”
贺随的薄唇抿成一道紧绷的线,声音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,一字一顿,字字沉重,“但据我所知,在赛事里身亡的选手只有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