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冉大脑嗡嗡的，她偏头，确定身后的人是她有证驾驶的老公，不是那几个配合酒的小男生,高悬的小心脏啪唧落地。
姜别是那种醒了就很难再睡着的人，怀里的人不安分，一直动。大早晨又是敏感时刻，他压住那股邪火，沉声问：“看见是我，很失望？”
褚冉眨眨眼，“没有，非常非常开心。”
姜别轻哼声，把她抱紧了些，“昨晚的话不是哄你的。”
褚冉一愣，费劲儿从脑袋的垃圾堆里找珍宝，碎成纸片的记忆被黏起，脸颊爆红。
姜别捏住她的下巴，逼她回头，“以后，你也只能喜欢我一个人。”
褚冉稳住心绪，手肘抵住他的胸膛，稍稍侧过身子，眼睛极亮。
“可是喜欢一个人太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