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莺莺很自然地接住:“相公你真好。”
刘二成满意地走了。
这看的苗氏与林氏傻呆呆的,好一会苗氏才问:“他经常这般待你吗?”
胡莺莺点头:“对呀”
林氏讶异:“他怎么把你当女儿一般疼爱?”
胡莺莺倒是觉得奇怪:“我是他妻子,他不疼我疼谁?”
苗氏脱口而出:“身为rén • qī该贤良淑德侍奉夫君,哪里有夫君侍奉你的道理?”
这可是她自小都知道的道理!
胡莺莺眨眨眼:“我嫁给他之后便是如此,他疼我我也喜欢被他疼,晚上他还给我捏肩呢!”
苗氏眼神复杂,林氏也哑口无言。
如果可以,谁不想被侍奉被疼爱呢!
这一日苗氏回去之后失魂落魄,她肚子靠在床头,抬手看看腕上的金镯子玉镯子忽然就觉得好多余呀、这镯子能疼她爱她帮她分担一丝忧愁吗?
正胡思乱想李少言回来了,一进门便沉默不语,伸胳膊要苗氏替他宽衣。
也不知道怎的了,苗氏忽然就想也被人疼爱一回,她脑子一抽来了一句:“相公我腰疼你帮我捶捶。”
李少言眼眸一黑,苗氏这是在使唤自己吗?
“你疯了吗?”
苗氏见他拒绝,愈发难受干脆赌气:“我今日就要你为我捶捶。你知不知道,刘成每日给他娘子捏肩呢。”
李少言一愣,又是刘成?
他今日在课上与刘成比试,输的一塌糊涂,这也罢了,老师批评他好胜虚荣,不若刘成踏实坦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