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老师老泪众横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摇摇晃晃,简直要站不稳了。
刘二成赶紧上去扶住“老师!学生一定竭尽所能帮您医好!”
何柏谦也坚定地说“请老师相信我与刘兄!”
“好,好,我徐某一生能有你们两个学生,哪怕入土也闭眼了!”
胡莺莺周到又细致,给徐家一家子都安顿的极好,衣食住行都非常周到,也从未拿有色眼镜去看徐秀娟,因为对她来说早就是陈年旧事。
徐秀娟此番来此,也是带了相公来的,想必不会如何。
半夜,徐秀娟摸着身上盖的丝绸被子,久久不能入睡。
身下是红木雕花的床,泛着淡淡香味儿,整个屋子不知道要用多少银子才堆得出来。
她想到最开始认识胡莺莺的时候,胡莺莺还是个初入县城的农妇,穿着打着补丁的黑色衣衫,晚上没地方住,还是自己可怜胡莺莺,才让她晚上有了落脚之地。
一转眼几年过去,差别待遇就这般大了。
她真想问问老天,怎么待人就这般不公平呢?
刘二成与何柏谦一道很快找了莫神医前来,徐老师的病根也有一两年了,加上在路上颠簸受苦,这两日越发严重了,夜里咳嗽的都睡不着。
莫神医给把脉过后,也未给出十分肯定的答案。
“只能说先吃药看看,老先生的身子想必也是受了不少折腾,就是正常人都要些时日修养,我先i开几副药吃吃看。”
他说完又抬头“最好配上几株人参,这样更好。”
徐秀娟大吃一惊“人参?那得多贵!”
莫神医皱眉,胡莺莺赶紧说道“莫神医,多谢您了,回头我一定照办。”
等神医一走,徐老师挥手“哪里需要什么人参?我这身子什么样我自己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