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夫人也麻溜地起身,边穿衣裳便道,“倒是比预定的日子快了几日。”
白锈侍已经收拾好了,门口的丫鬟打了水进来,白绣侍抹了一把脸,回头就对白夫人说道,“呆会儿你过去瞧瞧,我得先赶去宫里。”
白夫人也没说什么。宫里事情紧急,横竖白二爷人已经回来了,也不愁这点时间来聚。
“你小心些。”
“嗯。”白绣侍走到白夫人面前,习惯性地亲了一下白夫人的额头。
滢姑虽已见怪不怪,到底还是背过了身。
白锈侍刚走不久,白二爷抱着个木盒子就来了东院。白二夫人和两孩子也跟在了身后,估摸着都是赶过来凑热闹。
白二爷的脸和白锈侍很像,但身板子不一样,一个挺拔,一个腰身微微下弯。
寒暄了一阵,白二爷见大哥不在,便将手里的木盒子递给了白夫人,“这些银票嫂子先收着,今年生意行情好,赚了不少。”
白绣侍两兄弟,一个为官,一个为商。
是皇上暗里定下来的规矩。
白锈侍的权利再大官再高,白家也就只能出他一门嫡系的官,就似是一颗没有枝干参天大树,以保证树干一断,不会有枝丫倒下来砸到人。
两家一直配合的很好。
白二爷利用白锈侍在官场上的威名,生意做的风生水起,而白二爷所得的财富,也会分给白绣侍。
皇上没再干涉,不让人家做官,总不能还不让人赚钱,人张了一张嘴,总得吃饭。
钱多不怕,权多就不行。
这一规矩暗里定下里之后,已经维持了十余载,一直都很和睦。
白夫人不是贪钱之人,回回从白二爷那里拿来的钱财都是进了库房,几乎用不上,上头皇上又时不时的打点,他家本就缺不了什么。
“一年到头二爷都是奔波在外,这些你们就自个儿留着吧,真到了需要的时候,我再问你拿。”
白二爷还是给她搁到了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