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能拿从前比。
既然住进了安王府,从今往后那就是安王的人。有谁愿意看到旁的女人来勾搭自己的男人。
滢姑拿了白府的例子,来同白池初讲理。
“老爷身边就只有夫人,那二爷虽是个不知检点的,可老夫人也是下了死令,白家儿郎不能有妾室。”
滢姑话音一落,便被白池初呛了回去。“可不就是,下了死令也没用,男人该偷腥的还是会偷,这和女人没关系,关键看男人。”
这话没毛病。
滢姑被噎,一时找不出话来相劝,急的转圈。
“奴婢倒是觉得,稀不稀罕是一回事,能不能争过来又是一回事,小姐争了过来,要真不稀罕了,弃了就是。”
倚瑶这话将滢姑吓的不轻,一个趟子冲过去就捂了她嘴。
“你这死丫头,说的是什么混账话。”
可就是倚瑶的这句混账话,却让白池初听了进去。
“小姐想想啊,您名头摆在那里,顶了个汴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,若到时候败给了一群胭脂俗粉,您说,旁人到底会笑话王爷,还是会笑话小姐。”
倚瑶破罐子破摔,从滢姑的手指缝里蹦出来的话,一句比一句惊人。
滢姑赶紧去掩门,“小姐可别听她乱说,这小妮子愈发不知天高地厚,这话她也敢说。”
白池初从家人出事之后,脸上就没了笑意,沉郁了几日,此时瞧见滢姑和倚瑶张牙舞爪的模样,突然就笑了出来。
这一笑,滢姑和倚瑶心头也都松快了不少。
倚瑶回头笑着埋怨了声,“姑娘就是个没良心的,咱掐架,她倒是笑的开心。”
三人一闹,阿珍的这事也就揭了过去。
夜里王嬷嬷过来,站在门口对滢姑说,有一趟前院的活儿,不知道姑娘睡了没。
白池初听到了外面的声音,还没等滢姑进来问,自个儿就走了出去,上午倚瑶的那番话显然是起了作用。
不求旁的,
只求在家人归来之前,她能稳住安王。
“嬷嬷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