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来本就不同,要说公允,每个人打从娘胎里就不一样,又何来的公允。
她却连自个儿的姐姐都容不得,这样的人一辈子都将是心胸狭隘,自私自利。
来宫里的这段日子,倒是印证了白夫人所想。
为了能当皇后,
几乎成了太后的走狗。
白婉凌依然没有放弃,转过身看着白绣侍,又叫了一声大伯,白绣侍将脸转了个方向,还是之前同样的话,“你先回去。”
白婉凌却没动,看着一屋子的人突然说道,“莫不成大伯真想造反?”
话音刚落,白绣侍“啪”地一巴掌就扇在了她脸上。
白婉凌捂着脸痛哭,“难道不是吗?我要是死了,那都是你们害死的。”
不归顺新皇,不是造反又是什么。
他们还真敢。
就不怕背上一世骂名?
安王登基,那叫篡位。
当受人人诛之。
道理是如此,可白婉凌也知道,太后为何非要得到禁军令牌。
那是因为太子登基不稳。
在朝中根本没有势力。
墨家一倒,右相的权力全都落在了安王身上。
如今已握了半个朝堂,若大伯再投靠,一旦造反,新皇八成就完了。
那她呢?
她会在那之前被杀死的。
就像是这场婚姻一样,双方开战之后,太后一定会拿她出来做挡箭牌。
在白家的命和她个人的性命之间,
不用想,白家也会舍弃她。
她只有死路一条。
白婉凌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出了高院,外面是什么在等着她,她不敢想。
可她不想死。
在太后派人来叫她之前,白婉凌去找了新皇。
“就说我知道白池初在哪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