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子也顾不上规矩了,滢姑走过去就凑近了白池初,俯身往她的怀里闻了闻,闻完脸色煞白。
“娘娘配了肚贴。”
滢姑头都是晕的。
难怪呢,在安王府时,娘娘同皇上好过几回,那时候娘娘正是受孕的日子,后来回白府,娘娘的月事却如期而来。
一次没成,滢姑倒也没生疑。
却没想到娘娘竟生了这样的心思。
“娘娘到底是如何想的?”滢姑周身无力,但还是强撑着问了她。
娘娘心头要真对皇上生了隔阂,不愿生孩子,这往后的日子,该如何过,总得一起想办法。
白池初的下颚放在膝盖之间,左右晃了晃。
她也不知道。
滢姑愣了愣问,“娘娘当真就如此恨皇上?”
白池初又晃了晃头。
最多就是有时候不太待见,恨谈不上。
这回滢姑更糊涂了。
思索了半晌,滢姑抬头,神色中带了些不可置信,但还是问了出来,“娘娘可是因为白二爷那事?”
这回白池初抬起了头。
滢姑差点将牙根子都咬碎,她就知道小姐那段日子不声不响,心头必定也是受了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