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她从凤阳殿搬回晨曦殿后,陈渊就没碰过她。
对她不感兴趣?
不太可能。
夜里他都是抱着她睡,倘若真厌倦她了,八成也不会愿意抱她。
为何呢?
若不是见识过陈渊折腾人的劲儿,白池初都会怀疑,他不能尽人事。
再如此下去,
十月过后,她该如何向满朝臣子交代。
白池初发了愁,今日铁定也是泡汤了。
陈渊查到了她母妃的事情,心情不好。
更没心思生娃。
那明儿呢,明儿说不定还有其他事。
白池初又觉得不对。
当初造反那么大的事,不也没影响他折磨人吗。
况且他母妃的事情没出来之前,他不也没碰她吗?
白池初的脑子终于开始动了。
陈渊,
他是不是故意的?
那夜她同臣子们说的那句话,他肯定听到了。
他知道自个儿会往上凑。
所以,他是想欲擒故纵?
白池初突然一脸的大彻大悟,
恨自己太过于愚蠢。
这么明摆的事情,她怎么就没有想明白。
她着急什么呢?
没龙嗣该着急的人是谁。
是她白池初?
不是。
该着急的人是陈渊。
“瞧把你猴急的,中了招都不知道。”白池初讽刺了自个儿一句,腾地从那榻上起来,披了一件衣裳在身上,遮住了她裸露在外的香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