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嬷嬷、凌风,都是将她当主子伺候。
没有皇上发话,下头的人又岂会有那番态度。
滢姑如今倒不担心皇上了,她担心娘娘,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,就怕皇上一颗真心待她,她反而蹬鼻子上脸。
在白家时就那样。
谁对她好,她就欺负谁。
“那日在凤阳殿,娘娘可是对众臣子放了话。”滢姑突然就问白池初,“近日娘娘身子上可有什么反应?”
滢姑就差明着问她有没有身孕。
等有了身孕有了孩子,娘娘的性子自然就能安稳下来。
滢姑说完,期待白池初能表个态。
谁知白池初回头,脸上挂着一抹没心没肺的笑,说了句,“不急。”
滢姑愣住,
什么叫做不急。
“娘娘.......”
“本宫先躺一会儿,午后你们陪我去躺景阳殿。”白池初被陈渊放在那御案一番折腾,憋着一口硬气回来,周身的骨架都快散了。
只要甜头给足了,
急的人就不会是她。
当初她投怀送抱时,他不要,如今他想要了,她还不愿给了。
至于刚才......
那是个意外。
滢姑只能闭了嘴。
等白池初一觉醒过来,已经到了申时,脑子说清醒就清醒,还记得自己要上景阳宫的事。
快入夏季的天,白日越来越长,即便到了申时,太阳的余晖仍旧撒在地上。
“东西都备好了?”白池初问倚瑶。
今儿一早白池初就嘱咐了倚瑶备几样东西。
一壶酒,几盒糕点。
不过那酒并非是一般的酒,而是参了毒的酒。
她白家的人就算再该死,也轮不到旁人拿来当刀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