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个儿喝彩。
陈渊很配合地附上一句,“原来如此。”
这话,无疑又让白池初骄傲了一番,“那皇上看着,该如何处置墨皇后,人我送给皇上。”
“好。”陈渊领了她这份情。
白池初轻松了很多。
比起往日,白池初今日要忙很多,但她一点儿都没觉得累,一件大事解决了,心口如松了一块大石,身子都轻了不少。
沐浴更衣完,白池初乖乖地等着陈渊。
没有故意去勾人,也没有故意要躲避他。
很平常的态度。
就似是在告诉陈渊,人在这里,你想要你就自己来动手。
陈渊也领会到了她的意思。
等陈渊走过去,楼上她的腰,唇边将她的小嘴里,里里外外都堵了一遍,正欲抱上床时,底下的人儿却说道,“皇上,臣妾月信来了。”
声音无辜之极,甚至还带着娇喘。
似乎那难分难舍的一段前戏里,投入进去的不只是陈渊,也有她的一份。
而那月信实在是不识抬举。
陈渊眼里的一层幽暗还浮在那面上,紧紧地盯了白池初一阵,终究是咬着牙松开了她。
“早些睡。”
陈渊拍了拍她的肩。
白池初很听话,乖乖地去了里侧,等到陈渊躺下时,白池初才轻轻依偎了过去,胳膊搭在他的腹部,毛茸茸的脑袋蹭在他的胳膊弯下,如往常那般,闭上了眼睛。
陈渊舒了一口气。
心口被填满,终于舒坦地睡了一个好觉。
不过也是舒坦了一个晚上。
第二日,白池初没有再趟过去,上床就闭上了眼睛,陈渊一动,她又将自己蜷缩成一团,留了个后背给他。
如此反复,等陈渊养成了一夜抱,一夜不抱的习惯后,白池初突然就打破了规律,轮到她该抱他的那个晚上,白池初并没有依偎过去。
陈渊胸口堵的难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