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,梁怀洲,你干嘛…”宋知欢被突如其来的一抱,吓得不知所措。
回了神,要挣扎下来,“你放我下来…”
梁怀洲环紧她的纤腰,唇角上扬,勾起玩味的笑,抱着人往雨帘里走。
边走,边道:“行——我放你下来。”
说着,要把宋知欢往滂沱大雨里扔。
宋知欢吓得一个激灵,双臂环住梁怀洲颈肩,狠瞪他,“放我下来。”
“真要放?”他凑近她耳畔,灼热呼吸萦绕,嗓音含笑:“想当落汤鸡,我就放你下去。”
“……”宋知欢气得要死。
可七寸被人拿捏着,她什么办法也没有。
“欢欢。”梁怀洲叫她。
宋知欢翻个白眼,不想理人。
梁怀洲抱着她往地下停车场走:“你这样子,像极了你儿子吃不到饭的模样。”
“……”宋知欢略一怔。
垂耳兔的生命很短,最多也就十来年。
她以为“走呀走”已经没了,没想到梁怀洲还养着。
梁怀洲抱着人离开,仲夏打个哈欠,看着一边儿的沈弈:“咱们也走吧。”
两人的酒店就在对面。
沈弈撑起雨伞,揽过她腰:“走吧。”
仲夏嗯一声,抬头望一眼头顶的雨伞。
沈弈撑着伞,一大半儿的伞面都在她这边,他就只有零星一点儿,深色的衬衫已经被雨水染湿。
仲夏弯了唇,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。
望见夜雨中的一抹猩红。
仲夏立马回头。
沉默跟着沈弈离开。
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