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祁鹤要转身上楼溜人。
宋知欢挑了挑眉,伸手,拽住宴祁鹤的衬衫衣领。
一米八几的大个儿被矮他不少的女人拽住衣领,拦了去路,在人来人往的用餐大厅,着实引人瞩目。
宴祁鹤无奈转头,双手合十求饶:“爸爸,我错了。”
“别叫爸爸,我没你这个不孝儿。”宋知欢松开他,下巴微抬,一脸矜傲的表情,“摆鸿门宴设局逼我,姓宴的,皮痒了?”
她横他一眼,眼底盛着冒着火苗的怒意。
宴祁鹤凑近她身边,讨好道:“谁叫梁怀洲阴魂不散,我总得采取点儿措施才行——”
“老宴,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确定,我不会爱上你吗?”
宋知欢红唇微扬,一字一顿,盯着宴祁鹤的眼道:“我最讨厌别人算计我,特别是在感情这种事上。”
算计讨来的感情,是不可能长久的。
就像她妈妈宋慧音和陈盛和,陈盛和当年算计她妈妈爱上他,才鲤鱼跃龙门。
可掺杂算计,利益的爱情,经不起时间的考验。
迟早会消失不见。
宴祁鹤脸色变了变,没有说话,薄唇紧抿,似在思考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