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。
大脑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,刚才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,又不知道飞去了哪里。
半晌,宋知欢回过神,红着脸推开梁怀洲:“滚呐。”
梁怀洲瞥一眼床上的裙子,就两根面条似的细绳带着一块还不如围裙的布料。
他皱眉,她在家,都穿的是什么玩意儿。
伤风败俗。
“不用换,这一身挺好的。”
他拽着她手腕,要往房间外走,“洗漱,吃早餐。”
宋知欢耍赖,扒拉着门框不走:“你自个裸着上身,凭什么不许我换衣服?”
家里没开空调,她快热疯了。
“真要换?”梁怀洲看她一眼,眸底含笑,“刚好——”
都是成年人,看过的猫片不知道多少,宋知欢一下就懂梁怀洲这厮欲言又止的话有多暗昧。
“滚。”
她甩开他的手,光着脚,蹬蹬地往楼下走。
要进盥洗室时,看见下楼的梁怀洲,探出半个脑袋:“麻烦你开个空调,温度要22℃,另外,你可以滚了——”
砰。
盥洗室门,被重重带上。
梁怀洲失笑一声,拿上放在沙发上的衬衫套上,随意系了两颗扣子,走进厨房。
宋知欢洗漱完,已经是小半小时过去。
她随手将长发束成高马尾,拉开盥洗室的门,走了出去。
北欧风的的餐桌上个摆放着两碗白粥和一屉她最爱的生煎包。
她折身上楼,拿了手机下来,看见梁怀洲端着一碟小菜出来,嫌弃: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
梁怀洲放下手中的餐盘,转头看着宋知欢,挑眉:“你不负责就算了,还不给吃个事后早餐?”
宋知欢:“……”
和二皮脸讲道理,简直就是对牛弹琴。
她拉开椅子坐下,放下手里的手机。准备吃早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