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晓东想到后来,扯了唇角笑了下,说:“两口子都这范儿。”
黄义达随口一问:“你也认识?”
“见过几次。夏远白月光,当初正琢磨的时候让人追走了。”说到这个陶晓东都有点替夏远寒碜。
黄义达也觉得寒碜,“嗨”了声:“老夏不冤,有这位比着谁能跟他。”
之所以觉得寒碜,就是在心里已经给人分了档,这位那位是什么人,咱们是什么人。不是有意抬高谁又贬低谁,无非是下意识在心里头分了个类。
夏远惦记唐宁现在看来那就是拎不清,惦记不该惦记的。
“老夏昨天还来店里来着,”黄义达想起来,“顺路,过来看看你,看你没在就走了。”
“没什么正经事儿,天天闲得乱逛。”陶晓东说。
正说着,夏远的电话就过来了,问他什么时候回,要一起吃个饭。“我累死了我还跟你吃饭,”陶晓东在电话里跟夏远说,“你自己吃吧。”
“你看我这不是想你了吗?”夏远嘿嘿乐了两声,“你回来了已经?”
“回了,改天再说吧。”陶晓东每次出门回来第一个惦记的都是他弟,通常刚回来这天他都直接回家。
夏远说行,改天出来喝酒。
大黄本来要拉着陶晓东再接上俩孩子去他们家,但是陶淮南说饭已经做完了,陶晓东就直接回了。
回去一开门陶淮南已经坐在门口小板凳上等着了,耳朵里戴着耳机。
陶晓东开门一进来,他立刻摘了耳机,叫了声“哥”。
“在这儿坐着干什么?”陶晓东在他头上按了按。
“等你呗。”陶淮南冲他笑了下,站起来说,“苦哥不搭理我。”
“你又怎么了,”陶晓东换了鞋进来,“又气人了?”
陶淮南在后面说:“我可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