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放在嘴上谢来谢去确实没什么必要,说多了还尴尬,心里有就行了。所以陶晓东谢完就没再说这个,只说:“之前说一块吃个饭到现在也没约成,我这两天都闲着,要不咱们就明天?你有空吗?”
汤索言想了想道:“明天我有点事,要不后天?”
陶晓东立刻说:“成,我再叫上田毅,咱们一块聚聚。”
汤索言说好。
唐宁既然说了明天过来,汤索言得把这个时间空出来。没说透的话得说透,没断清的关系都得断清。
汤索言下班了回来,等到天黑透,等到九点半,没等来唐宁。
电话他没接,汤索言皱着眉又打了一次,还是没接。
汤索言也就没再等,洗了澡换了睡衣,拿了本书看,到了时间就睡,多一秒都不会等。
有些人被纵容惯了,时常任性,到现在也分不清到底怎么做才合时宜。
唐宁是十点半过来的,输了指纹进来,动作很重。
汤索言还没睡,他走了出来,看见唐宁的时候竖起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