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晓东低头输新密码,笑着问了句:“那你怎么不送?”
汤索言突然在他后脖子上碰了碰,门开了,汤索言说:“没舍得。”
一个不舍得送,一个也真不舍得走。
刚落实了恋人身份,现在正是整颗心都吊着惦记的时候,魂都勾着呢。
进了门洗手的洗手,放东西的放东西,都利索了之后俩人在厨房门口碰上,眼神一对,先搂着亲了个嘴。
亲得勾火,陶晓东喘着气问:“做不做?”
汤索言压着火说不做:“你不疼了?”
“不算什么。”陶晓东不在意地舔舔嘴唇说,“你想就做。”
汤索言盯着他的脸,陶晓东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看着他说:“跟你做我特别舒服,我爽着了,从来没这么爽过。”
陶晓东勾着一边嘴角笑得赖兮兮的:“不就图一个爽,来。”
男人最懂男人,心眼儿多又真愿意琢磨的人就更懂。
你哪儿有疤我烫你哪儿,非得给你烫热了揉软了。
汤索言没跟他做,陶晓东昨天头一回,哪可能连着两天这么弄。他自己说没事儿,不能真当他没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