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索言笑着说:“七八点钟,我提前给他打电话。”
“好嘞。”陶淮南答应着。
汤索言跟他说:“现在放假了你们俩也可以搬过来住,反正不用去学校。”
陶淮南不可能去,他俩才在一起多久啊,两个人在家住正好,人多了不方便。
汤索言从住院楼下来的时候,又拿了一束花。
这都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第好几束了。
陶晓东一看见就笑了,他开着车没法接,让汤索言帮他拿着,说:“我心疼死了。”
汤索言挑眉:“心疼我?”
陶晓东:“心疼钱,挣钱多难呢。”
汤索言都不想搭理他个抠精,但是又忍不住还是笑了,问:“你是不是不知道这花不贵。”
“贵不贵也太奢侈了。”陶晓东说得一本正经,但又分明是笑着的。
心里都美坏了,那个美劲儿从眼神里往外洒,就故意逗帅医生笑笑。别说一束花了,东神随手干个小活一百束花都花不了,收花多开心呢。
以前不是恋人那会儿,分开十天半个月心里也长着草一样的惦记,但比起现在来还是差多了。关系一定,天天在身边看着,这隔一晚没看着都觉得心里空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