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索言于是也笑了,问他累不累。
陶晓东说不累。
汤索言出差在电话里都是“累”、“困”,到了陶晓东这儿从来都是不累不困一切都好。
田毅两个小儿子到底还是没赶在陶晓东在家的时候出生。
汤索言替他去看的,下班过去的时候田毅在给他老婆切水果,两个崽在婴儿床里挨着睡得很老实。汤索言拿了束花,轻轻敲了下门。
田毅一抬头:“哎学哥来了。”
他跟宋竹介绍:“这是学哥。”
宋竹先点头打了招呼,也是个直性子,问田毅:“是……晓东那位?”
田毅还没吭声,汤索言先笑了,点头说是。
田毅把花拿走,放在床头柜子上。汤索言看了看两个孩子,两个五斤左右的小婴儿,太小了,处处都小,看着软软的。汤索言浅笑道:“不太像你。”
“像妈妈。”田毅也跟着乐,当爸爸了,开心。
汤索言问:“能拍照吗?”
“有什么不能的,我估计得拍了二百多张了。”田毅笑着说。
汤索言关了闪光灯,给俩宝宝分别拍了张照片,又拍了个一起的,发给了陶晓东。
左右都放了红包,压在小褥子底下。左边是很厚的两个红包,这是陶晓东给的,右边是两对金镯和金锁,这是汤索言准备的。
“那就谢谢干爸和……”田毅卡了个壳,顿了下才说,“和汤伯……算了还是汤叔叔吧。”
要是从田毅这儿论那得叫汤索言一声伯伯,汤索言比田毅大,这么叫也太显老了。要是从陶晓东那儿论,那就得是另一个干爸,可这么叫又感觉像占人便宜,干什么就塞俩干儿子给人家。
“都行。”汤索言笑了笑,“一个称呼,怎么都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