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回注意。”陶晓东笑了下,俩人现在离得近,他顺势在汤索言嘴上亲了口。
汤索言还是看着那处,问他:“涂药了没?”
“没涂,小孩儿给我买了我也没敢用啊。”陶晓东坦白得可痛快了,表现一下。
汤索言挑眉:“你自己不会买?”
其实他就是懒,这种小磕小碰涂什么药啊,没那么金贵,从小磕磕碰碰长大的,皮糙肉厚。
周日俩高中生放假,迟骋和陶淮南都在看书,迟骋在房间,陶淮南在餐厅。
两个哥哥回去的时候,陶淮南从餐桌边慢慢过来,两只手分别摸着,安安静静的。
汤索言伸手给他,陶淮南握住,汤索言拇指刮刮他手背,陶淮南抿着唇笑。
迟骋从房间出来,看见陶晓东额角的伤,刚要说话,陶晓东朝他做了个“嘘”的动作,朝陶淮南那边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