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傅棠舟提了一嘴,他打了个电话给朋友,开口便说:“我家一小孩儿,牙疼。”
她费了好几天劲儿都挂不上的号,被他一句话轻飘飘搞定,还是全北京最好的某位牙科医生亲手操刀。
“我怎么就成你家小孩儿了?”顾新橙说。
“那你想当我家什么?”傅棠舟逗她。
顾新橙脸红到耳朵根。
是啊,想当他家什么呢?
傅棠舟是宠她的,所以那时候顾新橙并未将这些事放在心上过。
现在想想,他当真是不懂么?还是说,懂了却装不懂呢?
顾新橙隐隐约约觉得这段关系里少了些什么,比如说爱。
宠而不爱,大抵就是像对家中小孩儿那样吧。或者说,一只宠物猫。
“是哥们儿下次有这好事儿也带上我——”
顾新橙的思绪被这句话打断,安全通道的门被推开,那俩男人出来了。
刚好撞上了傅棠舟和顾新橙,话音戛然而止。
两人浮浪的神色顿时滞住,赶忙掐了手上的烟,毕恭毕敬叫了傅棠舟一声:“傅哥。”
顾新橙想到方才那些话,不知是出于气愤还是委屈,肩膀没来由地发颤。
那两人显然比顾新橙更慌,额头都冒出了虚汗。
有些话哪能当着面说呢,这下不知道有没有被傅棠舟听了去。
傅棠舟“嗯”了一声,勉强算作回应。
见傅棠舟没说别的话,这两人立刻慌不择路地走了,生怕迟一迟就走不掉了。
顾新橙小声问:“他们是谁?”
傅棠舟垂眸看她,温声道:“我哪知道。”
无关紧要的人物,在他这里向来连个名字都留不下。
傅棠舟带她往前走,顾新橙却停下脚步,说:“我想回去了。”
一想到要回到那个封闭的包厢里接受旁人猜忌中带着轻佻的眼神,她心里就堵得慌。
傅棠舟:“挺没意思的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