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上床之后,他用掌心试探她脑门的温度。
顾新橙轻轻推开他的手,有点儿好笑地说:“又不是发烧。”
“要不要吃药?”他第一次这么照顾女人,一时有点儿急病乱投医。
“有布洛芬吗?”她问。
“我去找找。”这栋别墅里备了医药箱,家庭常用药物应有尽有。
不一会儿,他拿了药和水过来了。
美国家庭没有喝热水的习惯,这是他在厨房现烧的热水。
顾新橙就着水将药丸吞下,重新躺了回去。
“还难受么?”他问。
“药效没那么快,”她又问,“有没有热水袋?”
她的肚子一阵阵泛着凉意,她快受不了了。
热水袋是真没有。
傅棠舟问:“帮你焐焐,行么?”
顾新橙略微羞耻,说:“不用……”
她从来没有让男人为她做过这种事。
然而,下一秒,他的手掌就隔着T恤衫贴了过来。
他轻抚她的肚子,问:“是这儿吗?”
顾新橙:“……”
怎么搞得跟她怀孕了似的。
可她得承认,这么一焐,似乎起了安慰剂的作用,疼痛似乎被缓解了。
她将他的手稍稍向下挪了一点儿,说:“是这里。”
疼痛的部位,在她的子丨宫。
这是女人最显著的性征,也是将来孕育孩子的地方。
顾新橙双眉紧蹙,牙齿咬着下唇来忍耐疼痛。
傅棠舟摸了摸她惨白的小脸,问:“真那么疼啊?”
她吸了下鼻尖,颇为委屈地说:“有本事你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