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重新回到生鲜区,卖猪肉的大叔说:“排骨啊?卖完了,下次你们得早点儿来。”
顾新橙看了下今天猪肉的价格,高到令人咋舌。
哎,怎么一个个都那么有钱呢?想吃排骨还得抢破头。
傅棠舟的下巴扬了一道弧线,指着不远处的水产区,问她:“改成糖醋鱼,行么?”
顾新橙有段日子没吃鱼了,便答应了。
水产区的玻璃缸里插着氧气泵,各色鱼类摆着尾巴游来游去,享受上餐桌前最后的时光。
顾新橙想买草鱼,傅棠舟却说买鲑鱼,因为没有刺。
缸中有好几条鲑鱼,每条重量都不同。
卖鱼的大叔拿着网兜,问顾新橙:“看中哪条了?”
顾新橙观察了一阵子,手指点了点玻璃缸,说:“这条。”
“哟,这是条大的。”大叔麻溜地将这条鲑鱼捞了出来,去案板处替她处理。
“看来今天饿了,”傅棠舟打趣说,“这鱼个头可不小。”
“我选它是因为它最坏,总是咬别的鱼。”顾新橙说出一种替天行道的气势来。
两人满载而归,傅棠舟毫不费力地拎着沉重的塑料袋,另一只手悠哉地拿着车钥匙,摁电梯上楼。
顾新橙的心随着楼层数跳动着,她今晚看来是回不去了。电梯在指定楼层停下,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