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片刻,白石义城又说道:“你说你死就死吧,偏偏还要给我留下一些麻烦的遗言。”
“你说的那些事吧老实说,我连一件都没有做到。”
“族人现在生活看起来不错,可是我挑起了忍界大战,这种日子很快就会结束。”
“估计你知道了又该说什么不要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之类的话,麻烦的家伙。”
“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了,你不会怪我吧,呵呵,就算你怪我也拿我没有办法,你已经死了。”
“死人其实也有办法复生,只是就算你活过来估计也不会开心,看到我这幅模样反而会更加糟心吧。”
“既想保护族人又想顺心遂意对木叶复仇,事情越搞越复杂了。”
“我现在真的很想一走了之,可是一旦我走了使蝶就没了主心骨,那些忍族也会一哄而散把使蝶踩在脚底。”
“运气好点是成为战场上的炮灰,还能在木叶的慰灵碑上留下个名字,就像以前死去的那些族人一样。”
“运气不好,估计会被三代和团藏软刀子割肉,死了连个名字都不能留下。”
白石义城笑了笑:“我当初就不应该把他们聚在一起,没有办法,感受到危机后,我需要他们来伪装自己。”
“这种理由是不是很失望,我就是这样的人,自私到无可救药啊”
白石义城说到这里,心里很复杂,有点难过又有点失落,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远离自己。
想了半天,他才明白那种东西是什么。
人性。
旗木朔茂说过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。
人是不可能独自一人生活下去的,如果真的存在这种人,那他也只是披着人皮的某种怪物。
苦笑两声,白石义城心里越发对旗木朔茂感到佩服。
就像他手中的那把短刀一样,shā • rén看人都能精准找到别人的弱点。
白石义城仰头将瓶中的酒喝得一干二净。
“虽然我觉得自私没什么错,但是这样下去恐怕我早晚都是下一个宇智波斑。”
“我不想成为他那种人,嗯好吧,是时候做出改变了。”
“仇要报,木叶也要毁掉,但是族人我也会保护好,能够抓在手里的幸福绝对不会轻易放弃。”
“或许会很贪心,也会碰到很多挫折,但是我会做给你看。”
风吹动坟前的鲜花,撩起了额前的头发。
白石义城拍拍手,将所有的酒瓶打开,统统倒在地上。
“等我把族人安顿好再来看你吧,或许到时候要给你换个新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