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千手在木叶隐姓埋名,绳树的死,加藤断的死,你们以为纲手真的没有察觉到吗?但是为了木叶,她压抑下感情,在痛苦中咽下血与泪忍者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流露出感情,但纲手没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坚强,她只是一个女人,所以她才会离开木叶。”
“然而就算是这样,你们依然没有放过纲手,因为彼时的纲手是木叶的九尾人柱力,当初军事学院的尾兽袭击事件,近二十万人在尾兽玉的攻击下丧生你们打着为了木叶的名号,居然逼着她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是你们把她一步步推入了深渊!纲手有什么错!”
转寝小春额头上冒出汗水,水户门炎看了她一眼,开口说道:“这件事我们当初并不知情”
“一句不知情就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纲手为木叶带来的和平吗?”
自来也一反常态的咄咄逼人,目光炯炯的望着两位顾问:“现在你们知道了这件事,那你们能够理解纲手当时痛苦的心情吗?你们知道她有多么绝望吗?”
两位顾问无言以对。
就算自来也这样说,他们也很难理解纲手当时的心情。
人类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,自来也的大声质问只是让两位顾问觉得很难堪,同时也让他们认为这是自来也想要推卸责任,毕竟自来也就是这种性格,至于纲手,根本没有让他们有过片刻的挂怀,他们甚至觉得纲手是木叶的耻辱。
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,即使是同在一个村子里生活,为了共同目标而奋斗的同伴,如果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,没人能对别人的痛苦感同身受,就连自来也都不行,他只能凭借着想象去猜测纲手的心情,但对纲手却连一个字都不敢说,生怕再次触及到纲手血淋淋的伤口。
而作为当事人的纲手只能如鱼饮水,冷暖自知。
转寝小春:“自来也,不管你说什么,这都是村子的决定,我们是木叶忍者,而纲手已经是白石义城的侧室,现在我们和她的立场不同,就算纲手回来也没人会认可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