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昔抬头仔细端详他,“就是觉得跟开始见面完全不样了。”
他转了转头,目光里映出少年近在迟尺的眼眸,眸中翻涌着什么,像是要把他给卷进去。
他听见少年压抑的声音,“昔昔,不要这么看我,我会忍不住。”
呼吸的热气洒在耳后。
青年雪白的耳朵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层绯红。
饶昔四肢酥麻,身体下意识有些软。
他勉强依靠着身旁的柱子,凶巴巴地震声说:“梁梁,你干嘛,现在是在外面!”
软乎的声音被故作凶狠的语态掩饰。仿佛雪白的糕点包裹着层略微坚硬的黑色巧克力。
喷涌的温度将巧克力融化。渐渐露出了下方的团雪白。
青年的身体慢慢地滑了下去,很快被少年抱了起来。
少年垂下眼帘,想把糕点口吞下。
饶昔放弃了挣扎,抱着梁镜优的脖颈,死死地埋着。仿佛眼前都是黑暗,他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。
为什么他的身体这么不争气!他不是攻吗?难道原书作者是在骗他?
不不,不可能。
想不通又肚子气的青年露出洁白的犬牙,伏在在少年的颈后重重地咬了口。
他听到少年闷哼的声音,和骤然急促的呼吸声
如潮涌至,势如破竹。
饶昔看着少年颈后深刻的牙印,“我错了。”
回答他的是周身的翻涌和少年突然压过来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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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饶昔睁开眼醒来。他迅速往旁边看,发现梁镜优不在。
他飞快想要坐起身,却在起来的时候顿感腰部阵撕扯。
饶昔不信邪,接着用力鲤鱼打挺。他刚起了头,腿上用了点力,就很快摔了回去。
昨天明明没有做最后步,他今天起来居然腰酸腿软?
青年低下头,凝视了好会儿。
昨夜历历在目。
梁梁的唇很红。少年的头贴在他腰部的时候,他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发烫。不仅是皮肤,仿佛全身的骨头都在发烫。
少年头抖,他也跟着抖。
他看着少年下方的突起,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手。
那双白皙的手被梁镜优把握住。
后来丢脸的事他已经不想回忆了。
但就算他压制着自己不去想,那幕幕还是像潮水般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