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刚动,就忍不住发出了吸气声。
梁镜优揉住饶昔的腰,“昔昔,你想去哪?”
饶昔挣扎几下没挣扎出来,他扬声道:“你放开我!”
梁镜优眼睫抖了一下,“昔昔,你现在身体不好,走不动,你想去做什么,我抱你去。”
昨日宿醉的余韵上头。
饶昔又头疼又头昏,全身又酸又疼。从前那个时候他体质严重受损都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。
青年像猫咪一样挣扎了好几下,因为无力,他在原地没有半点挪动。
过了一会儿,他开始自顾自地掉眼泪,“呜呜我好难受。梁梁,我不像你,我不是作者亲儿子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梁镜优低下头,不住地去吻他眼泪,亲他脸颊,揉着青年的腰,不停地安抚,“对不起,昔昔,昨天是我太过分了。我下次会轻一点。”
大约是因为身体难受,饶昔呜咽着呜咽着就睡着了。
-
半夜,饶昔忽然醒来,感觉有点想上厕所。今日梁梁一直在家,还给他喂了好多补身子的液体。
饶昔心里又气又甜。气在被迫半夜醒,甜在梁梁如此在意他。
不过也不知道是那些东西的原因,还是因为睡了一觉,他现在确实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。
他刚准备起身,就有一只手从腰后延伸将他揉住,少年的声音同时响起,“昔昔,你想去哪?我抱你去。”
饶昔抱住他的脖子,有些吃惊,“你没睡吗?”
“嗯。”
昏暗的月光落在他脸上,少年白皙的脸像是白玉做的。
迎着月光,饶昔像是被蛊惑般,努力抬起头,亲了他的脸一口。
梁镜优的眼神在那一瞬变了。
但他很快闭眼,将眼底的情绪掩下。
“要我帮忙吗?”梁镜优说。
饶昔气得踹他,“你出去!”
“那我背过去。”
他说完转过身。
饶昔本想说不用,但他确实腰酸背痛,还脑袋昏沉。
他顿了顿,“好吧。梁梁,那你不准偷看!”
虽然他和梁梁已经赤诚相见过了,但这种情况,怎么还是特别古怪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