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啊!”王子安对着电话道:“你问问我侄子,他早上吃的是啥?昨天晚上吃的是啥?今天晚上他要吃的又是啥?”
那边半天才回答:“你侄子说,昨天晚上吃的是饺子,牛肉大葱馅儿的;早上吃的是大果子豆浆和油炸糕,还挺能吃的,他说早上他吃了一对大果子,两个油炸糕和两碗豆浆,怕吃多了上厕所,他在上场之前跑了一趟洗手间。今天晚上说好了要带他去鸿运酒店,吃那里的啤酒鸭,你家伙食不错呀!”
吃的比他们好多了!
“你们?你不是一个人么!”徐铭尊这个时候,拿走了王子安的电话:“说吧,你们想怎么样?”
“很简单,我们要钱。”对方毫不犹豫的就开口了:“现金。”
“现金?要多少钱?我们家有的是钱,但是我要你们保证孩子的安全,他还小,你们只是求财而已,没必要伤天害理。”徐铭尊很冷静的道:“大家都各退一步,我们不报警,你们也别伤了孩子。”
“这个你放心,我们也不是那种狠人。”对方倒是好说话,但是也狮子大开口了:“本来想给王子平打电话的,但是他好像误会我们是卖保险的了,不止挂了电话还拉黑了我们,本来我们要三千万赎金,现在改了,我们要五千万。”
“五千万?”王子安还没咋样,王子平那边就炸了:“上哪儿整那么多钱?”
“给,我给!”赵燕子却拉了王子平的胳膊一下:“你知道个啥?要钱还是要孩子?”
王子平眼睛红了:“我当然要儿子,给,我们给!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对方很得意的道:“你们兄弟俩,可就这么一个儿子,以后还得指望他传宗接代,想好了啊,五千万,一分都不能少。”
“我们怎么交易?”徐铭尊问对方。
“在市区,你们先去取钱,准备好了钱,我告诉你们在哪儿交易,别跟我耍花招,这可是个孩子,不是大人,我们稍微手重了那么一点点,可能就会让孩子受伤,再重一点,孩子可能落下残疾,你们也不想孩子缺胳膊少腿儿的吧?”
“你们别乱来,钱我们这就去准备,马上去市里头。”徐铭尊刚说完,对方就挂了电话。
“走,去市区!”徐铭尊一挥手,他的保镖们开了四辆车子过来,大家上了车,直奔市区。
区里离市里头有一个小时的车程。
红松市地方也不大,但是在二战前,这里就有人烟了,最早这里是一个林场,红松林场,是京里头某个王府的祖传产业,占地很广,后来晚清的时候,这里成立了一个木材厂,之后是被外国人买了做家具,几经转手,这里最后成了一个货物中转站,慢慢的繁华了起来,二战之后这里成立了红松市,以木材出口而扬名。
不过后来退耕还林,红松市就转型了,转成绿色农业区。
其他的地方怎么样,徐铭尊不知道,但是王家围子的特色是很突出的,区里头的领导班子很看重。
王家哥俩儿和徐铭尊,在市里头那也是一号人物,他们来了市里头,还是为了孩子被绑架的事情,市里头的领导班子都知道了,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,只有梁炳生副市长带着两个秘书去了酒店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梁炳生副市长还从来没有这么偷偷摸摸的出来见客的经验。
“我们家的孩子,在运动会上就……。”说话的是王子平,徐铭尊正在跟变衣而来的刑警队长说话。
他们看了摄像,比起他们来,人家刑警队长更专业,他是将摄像画面放慢了看,放大了看的,用了一个五十二寸的超大显示器看的,最后果然发现了好几点不同。
“这个带走孩子的不是个女人,是个男人。”刑警队长道:“你看他的手,女人的手,没有这么大的骨骼,还有,他手上的疤痕,是烟头烫伤,而且是故意的,有一段时间,这本地的一些无业青年喜欢在虎口那里用烟头烫个疤痕,叫烟花烫,一般都是失恋之后才有这种自残的冲动。”
王子平王子安哥俩儿都傻眼了。
“而且我们查过了,这个面包车是进了市区,但是不久之前,这个面包车报了丢失,因为车子是不知道经过几手的货,失主花了不到五千块钱,买了下来,用了二年,修检了四次,丢了之后也没怎么用心找,倒是报失之后,又买了一辆新的,就没太在意这个。”刑警队的技术员道:“不过他们抛弃了偷来的面包车之后,上了一辆套牌的依维柯,这种车子市区用得不多,如今市区各个路口都有人在盘查,暂时可以确定,他们还在市区里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