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如果噩梦的主人真的是小女孩的话,那么他也能理解,为什么小女孩会做噩梦了。
但是……他的思索突然一顿。
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——噩梦的主人,真的是小女孩吗?
既然“既视感”都会出现干扰项,那么噩梦的主人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情况呢?
他们现在所面临的两个选择,不管是小女孩还是小女孩的母亲,实际上都是待定的。他们无法确认究竟谁才是噩梦的主人。
不管谁是,似乎都缺少了最后一块拼图。
如果是小女孩,那她为什么会知道那些与电梯有关的事件?为什么能营造出“既视感”?
如果是小女孩的母亲,也就是眼前这个女人,那她看起来可一点儿都不恐惧,甚至没那么担心自己的女儿。
这也就推翻了之前的结论。
此前任务者们认为,小女孩的母亲是噩梦的主人,她恐惧的对象就是自己抛下了小女孩的事实,并且因此在潜意识中逃避自己的行为,反而将神婆认定为小女孩的母亲。
但是现在这个自称为小女孩的母亲的女人,对自己抛下的女儿,看起来可没有那么愧疚。
总之,这两个人不管谁是噩梦的主人,看起来都有点问题。
那如果其他人才是噩梦的主人呢?如果这两个人是干扰项呢?
巫见又觉得不太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