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流也只是随口一问。
众长老将新生弟子观测了个大概,其中有一个长老皱眉问道:“那个新生弟子第一呢,怎么没见着?”
随着他的话,不少长老也开始寻找凤的身影。
游寇费伸手一滑,水镜中,凤的面容忽然被放大,占据了水镜的正中央。
游寇费垂眼,似漫不经心:“凤,就是这次入门弟子中的第一。”
白乐荣身形一僵,视线不住的往苟流身上瞥。
一听到这个名字,在场不少长老同时诡异的一顿,他们面面相觑,显然在忌讳这个名字后面更深的东西。
而长老中的另一小部分,先是兴致浓浓的观望。
很快的,这些长老们一个个都暴躁起来:
“拜师大会不去比试,他坐在看台下面做什么?”
没多久,自天边飞过来一只灵鸟。
长老们:“嬉笑遛鸟,这就是他拜师的态度?”
又一会,有人试图拉凤去参赛,凤推脱不掉,蹦蹦跳跳的欢脱的借故跑掉了。
长老们:“不参加比赛,这是看不起我们这几个老头,不愿意浪费时间来拜师?”
等众人看够了,游寇费才抚着白须,皮笑肉不笑道:“你们再仔细看看,他的身形。”
众长老眼神一转,观察片刻后,面色同时凝重起来。
有人率先发出疑惑:“他步伐虚浮,”说话之人摇着头,“不像是修为浑厚的模样。”
另一人接话:“可他不是新生弟子修为第一吗?”
众长老面面相觑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游寇费右手捏着白须尾端,神情中带着似有若无的快意和嘲讽:“我曾静距离观察过他,凤此人,天赋和根骨确实世间罕见,可惜……”他卖关子似的将尾音拖的老长。
“可惜什么?”众人抓耳挠腮的想要知道。
游寇费便弯唇,娓娓道:“可惜当初他为救厉扶仞,强闯冰窖,结果人是救出来了,自己却落得个破败的身躯,恐怕终身都无法于修炼上有大进展了。”
他说完,不少长老眼中皆流露出惋惜的意味来。
“心性倒是不错,可就是运气欠佳了些。可惜、可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