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江末美满的感叹，顾衍觉得自己被彻底忽视了。
他跟着坐在江末床边，问他：“你对我什么感觉？”
江末抬起枕着双手的头，“啊？我对你什么感觉？能有什么感觉啊？太熟了。”
顾衍：“那就是没感觉。”
江末：“话也不能这么说，其实对你的感觉挺特别的。”
顾衍露出希熠的神情。
江末打个饱嗝，“比如说有些秘密，只有咱两个人知道，你每三天就要咬我的脖子一次，我得吃点你……”
妈的，怎么这么口无遮拦。
江末闭嘴了。
大概表达的就是，这种秘密，足以拉近两个人的关系，但仅此而已。
顾衍应该听得懂吧。
顾衍：“我觉得，也许你会懂我到底在问什么，我希望就像你审视牧医生那样的目光一样，来看待我，评价我。”
“啧，说实话，我觉得你这几天总是有点不对劲，你这样有些咄咄逼人，让我很困扰。”江末慢慢倚在床头说。
顾衍一愣，随后跟着点点头，“抱歉，我也发现了。”
也许这些话，再让他思考三分钟，可能就不会再说出口了。
明知道江末这种脾气，吃软不吃硬，不能逼问……可每次看到这家伙欣赏别人，顾衍就想跳脚。
他还是城府太浅。
江末委婉的劝他说，“可能是信息素波动的问题，发育本来就趋近于成熟，被它影响心理方面，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
顾衍有些气馁，干脆破罐子破摔，“那你讨厌我吗？如果不是为了两个人的学业，不得不这样合作，依旧和我做出这样的事情，你会讨厌我吗？”
江末:“……”
“……抛开你所认为的信息速度波动，假如我们都是beta，这样做，会觉得我恶心吗？还是牧医生那样的女人亦或者男人，更加吸引你的目光？”
顾衍深知他不是那种光彩夺目的人。
他不会说话，他让人望而生畏，他和司晟是两个极端。
他从不是众人口中所谓的真正绅士，他更不懂浪漫，甚至每次想讨人欢心都会弄巧成拙。
对于没有好感的人，他甚至不会在吃饭的时候，替对方拉开凳子。
他活的真实且自我，令人讨厌。
江末感觉呼吸困难，顾衍能知道他现在濒临暴走的边缘吗，空气中龙舌兰的味道，简直要把人淹没掉。
江末：“……你是不是又到易感期了？怎么脑子里总想着些有的没的，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可以告诉我，说来你也应该需要我的帮助了……”
江末擦擦手，看看洗手间，他说，“哇，今天条件好，要不然我先去洗个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