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末又喊住她，“那个，顾衍的试剂是不是也是在调试阶段？”
“他应该进程比你快一些，已经用上了。”
江末：“哦。”
用上了。
牧医生又退回来，“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你都这样说了，那肯定是当讲。”江末也不和她绕弯子。
牧医生有些担忧道：“小情侣之间吵架，哪有隔夜仇的？”
“啊？”
“虽然说以后信局就是你们的家，可也不能把那档子事搞的全局众人皆知吧，你半夜把人从房间赶出去，就这么不满足？”
江末百口莫辩，“不是我赶他出去的……”
牧医生冲他眨眨眼，“虽然我确实觉得你不错，但是顾衍的人我也不敢抢，那家伙搞得好像我和他有夺妻之仇似的。”
也就是顾衍不打女人，不然医生今天得工伤请假。”
江末是真的迷惑：“他怎么了啊？”
“易感期发作，也不知道憋了多久，旁边房子都拆了，早上发现他的时候，他没控制住，已经打伤了两个我们的工作人员，你们就这么急着测试试剂的效果吗？不能先自己解决一下，万一我们三天内做不出来试剂呢？”
江末：“不、不是，我和顾衍不是情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