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衍则是一言不发的跟在江末身后。
直到走到江末宿舍门口时,江末看到宿舍卫生间里的镜子已经被撤掉了。
顾衍说,“对不起。”
江末回头看着他,“哈?何来的对不起?”
“我早上发疯了。”
江末一时语塞,半天问出来一句,“那关我什么事?”
顾衍也不知道,眼看牧医生又过来了,他把江末赶回他的房间,跟着进去,还把门反锁了。
没一会儿,牧医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“顾衍,由于此事涉及机密,你打伤我们的工作人员,以及毁坏掉一面镜子的钱,你就等军训结束之后自己送来吧,我们就不通知你家长了。”
顾衍:“……好的。”
牧医生又走了,江末目瞪口呆:“还得赔钱呢?”
“嗯,”看江末不坐下,顾衍也不坐,“你这次是不是更觉得我管不住自己了?”
“没,倒也没那么严重,不过你今天对我摆出这副陌生人的样子,是想告诉我说抑制剂让你清醒了吗?”江末若无其事的问。
“你怎么会这样想?”顾衍不解。
江末:“……”
不然呢?
昨天晚上说好了,等你清醒之后再好好聊聊的,结果你不理我了,我不这样想还怎样想?
江末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。
顾衍: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之前易感期的时候我已经极力克制自己,没有做那些内心深处特别渴望的事情,我真的有在尽力压制自己。”
江末:“……”
“今天实在是太过失控,但在之前我对你的那些举动,不是不清醒,我反而太过清醒……”所以才没有借着你发热期的紊乱,我易感期的暴走,胡作非为。
明明知道以江末的性格,就算他做出那些事情,等他清醒之后,江末也不会怪罪他,甚至还安慰他大家是最好的合作伙伴。
但他就是克制住了。
就为了此刻对江末说,你看,我完全清醒了。
江末狐疑的问,“所以之前我们做的那些逾矩、太过暧昧的行为,已经是你极力控制后的?”
顾衍:“嗯,我很清醒……你可以认为顶级alpha在欲、望的驱使面前毫无理智可言,但事实上等你足够了解这个群体之后,你会发现我之前对于自己易感期的压制,有多么的彻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