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了一上午,不仅没拿到东西,还沾了一身腥,甚至小腿的诅咒被林丽雅用生机刺激后越发抽疼,陈昱生满肚子火气,急需美食安慰一下受伤的心。
陈圆生无奈地说:“好吧,那哥你等我一会。”
陈昱生挂了电话,他慢吞吞起身。
此刻他戴了黑色圆形小墨镜,穿着一身灰色长袍,他单手拎起小木板凳,同时将地面铺开的八卦算命的广告纸卷收起来。
身前跑过好几个护工,那护工咋呼着:“那边有没有?刚才那个神经病力气太大了吧?腿都瘸了还能挣脱!”
“跑那边了吗?那边有人影吗?”
“没有,那就是这边了!快去这边看看!”
陈昱生面沉如水,他伸手拿起挂着算命招牌的竹竿,他貌似扛着竹竿,实际上是将竹竿当拐杖用,他走的很慢,看起来像是盲人,走的慢也没人说什么,路人甚至还会特意避开他。
短短二三百米的路,陈昱生硬生生走了十分钟,他走到马路边,又等了一个红灯,过了马路,陈昱生坐在路边的墩子上,双手拢在袖子里等啊等。
十五分钟后,陈圆生开着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陈昱生面前。
陈昱生开门上车,进去后才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