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好。”洛向北的视线还落在已经被拖远的何律师身上，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。
“小北，你怎么了？”小苏亦南注意到了他的目光，说话都有些紧张了，“你是不是害怕了？”
“没，没有，我只是……”只是觉得自己似乎要知道什么了。
面前的博士和研究员对待苏亦南的态度，和洛向北印象中的很像。
就是那种又敬又怕的态度。
可是小苏亦南说过，研究所里的人在强迫他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，但刚才发生的一幕明显是反过来的。
明显是怀里的苏亦南控制了博士他们，让他们去做了一些令他们恐惧的事。
回想起苏亦瑾曾经告诉自己的话，再结合之前小苏亦南告诉他的东西，洛向北愣在了原地。
在这一刻，他的呼吸几乎都停滞了。
“你控制了研究所里所有的人？他们做的那些治疗和实验也是你让他们去做的？”洛向北有点站不稳了，他颤抖着把小苏亦南放到了地上，望着他的眼睛将心里的想法问出了口，他要向苏亦南证实自己的猜测。
小苏亦南点点头，察觉到洛向北身体的抖动慌忙的解释道：“我也不想这样的，可是我不得不这样做，小北，你别生气也别害怕，我不会对你这样的，我本来没想让你看到这个的，也不想让你知道的，我没想到这么不凑巧，博士他们刚好完成了治疗。”
小苏亦南说着说着像是要哭了，生怕洛向北会讨厌他。
“我不生气，也不害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