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。”楚栖给出思考结果:“就是被咬了。”
“我说了它没有动。”
“它又没有长在你心里,你怎么知道它没有动?”
“我就是知道。”神君学他,道:“你不是被它咬的。再好好想想,如果不是因为受师父摆布,是不是因为师父给你下了毒虫,你觉得师父不疼你了?”
楚栖瞪他,但还是听话地去思考。
神君低头,看到了他落在地上的长善,于是又将他放下来,弯腰捡了起来。
被他夹着的楚栖脚底触地,急忙又抓住了他的衣袖,道:“那,那师父,你给我下蛊,是因为不疼我了么?”
“你说呢?”
楚栖皱起了脸,想不出来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如果师父不疼你,何必千里迢迢来找你,方才你受制于我,要杀你何其容易,又何必对你下蛊?”
好像很有道理。楚栖还是不懂:“那我被咬死了怎么办?”
“我跟你走,还是你跟我走?”
他不答反问,倒是真把楚栖给问住了。
师父没有逼着他非要做某种决定,而是几乎把答案送到了他手中,这话甚至还有另外一种解读:不论如何,师父都会和你在一起。
“我,我现在还不想离开这里,我要等幺索开轮回眼,我想知道明澹为什么要杀我……”
他说的小心翼翼,语气里隐隐溢出殷切的期盼。
神君颌首:“那我跟你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