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遇的脑袋轻轻搁在了他一边肩上,脸紧贴着他脸庞的一侧,脖颈相贴,唇擦过他的耳廓。
陆沉有些发痒,软软的发丝蹭着他也有些痒意。
“遇遇?”陆沉又唤了他一声。
顾遇的身体同时贴了上来,亲密无间,彼此的温度滚烫了彼此的肌肤。
除了雄虫两到个月一次的特定发情期,顾遇平时的**其实并不强,很多时候都是陆沉主动提出。
所以现在,陆沉有些不确定他是不是发情期提前到了。
“遇遇?”陆沉又唤了一声。
他平时因为老干部做派,很少喊顾遇这种甜到掉牙的昵称,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声正经结婚虫士才能喊的“雄主”。
“遇遇”这种称呼,一般都是顾遇床上逼他喊的小情。
所以顾遇贴着陆沉耳廓的声音有些沙哑:“少将,快别喊了。”
再喊就遭不住了。
陆沉学着他的样子歪头,有些不解地看他。
顾遇要遭不住了,反击他:“陆沉,就这?简直可怕死了。”
陆沉后知后觉,他在回应刚刚自己问他的话。在这种情形下,这话就完全变了味道,陆沉面上八风不动,耳朵尖却红了起来。
顾遇轻轻咬在他耳朵尖上,厮磨着他耳廓悄声说道:
“就这?少将?”
“你可怕到我现在就想睡了你。”
说完后,顾遇也觉得这话忒有些老流氓,发丝下的耳垂也悄悄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