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转换这种让虫窒息的话题,陆沉一点点开始解他睡衣的扣,却终究好心做错事,本意是避开受伤的话题,但他一解完,后背的伤痕便悉数在月下落到顾遇眼睛里。
顾遇心疼极了。
他小心翼翼的吻,从颈后一点点顺着往下至裸/露的后背。
感受到雄虫轻柔的吻,陆沉无奈阖上双眼,由衷觉得自己蠢透了。
其实他还有私心在。自从竞技场那次发情期以后,他家遇遇心有余悸,每到晚上必什么也不做,安安稳稳抱着他入睡。但陆沉只想说,雌虫的自愈能力真的比你想的要好。
然而眼下这种情况,他似乎再表示自己想和雄虫亲热,他家遇遇必定又会痛心疾首捂着胸口说:“我就知道,你只是馋我身子!”
陆沉自闭了,阖上眼任他亲任他摸。
反正也睡不到,不如他早点睡觉,眼不见心不烦。
被顾遇这么一折腾,陆沉开始还辗转反侧,眼下也渐渐起了睡意,一边想着他家遇遇估计还得忧伤上一阵,一边任由迷迷糊糊的睡意将他淹没。
结婚久了,可喜可贺他终于习得了一点顾遇的优点。